第(1/3)页 “呦?秦川?怎么是你?” 一打开房门,看着外面敲门的人,陈宏有些出乎预料。 “咋?我不能来呗?刚到这儿,房间都不够一个组一间的,我正好听人说陈先生在这儿,就过来看看。” “快进来吧!” 陈宏笑眯眯的让出过道,让张秦川进来,等关上门口后,又小声叨叨一句。 “陈先生刚刚还在生闷气呢,你来的正好,帮我开导开导他。” “生气?” 张秦川一愣,一抬头,正好和看向这边的陈导四目相对 宽沟招待所的房间不多,好像才几十间,而今天来这里参加奥运会导演组“海选”的剧组,目测最少有一百家以上! 这么多剧组,狼多肉少,显然不是每个剧组都能分到休息室的,所以组委会分成几天,按照上午下午的模式通知下去,每个参加“海选”的剧组,只要根据规定的时间到达这里面试就行。 但这么大的事,显然没哪個导演能心大的老老实实在宾馆里待着,大家都是提前到。 最后就成了这样,就连大厅里都坐满了人,张秦川不想往人堆里凑,稍微一打听,知道陈导也在,他拉了个服务员,就来找陈导了。 顺便也可以蹭蹭空调 “秦川来啦?你也是来参加海选的?” “哈哈,先生我一听到你也在,就赶紧来找你了,您电影那边忙完了?” 张秦川没正面回答陈导的问题,他那边还正拍着电影呢,这大老远的从东北跑到燕京,要不是参加海选,还能闲的无聊,过来散心不成? “拍完了,正在做后期呢。” 陈导看起来兴致不高,双手拢在腿上,看着地板。 张秦川瞥了眼茶几上的报纸,嘿 终于理解了刚刚陈宏说的陈导正在生气是因为什么了。 对于一向爱面子的陈导来说,被媒体指着鼻子批评,他能不生气吗? “先生,我刚刚听宏姐说,你在生气,就因为这个?” 点了点桌上的报纸,张秦川明知故问。 “世风日下啊,我上次给伱讲过无极的剧情吧?这部戏代表什么?东西方文化的交融与融合啊,他们懂什么?我电影离上映没多久了,赶在这个关头抹黑我,他们图什么?为了博取眼球,他们就能置艺术于不顾?哎” “责子陶渊明白发被两鬓,肌肤不复实。虽有五男儿,总不好纸笔。阿舒已二八,懒惰故无匹。阿宣行志学,而不爱文术。雍端年十三,不识六与七。通子垂九龄,但觅梨与栗。天运苟如此,且进杯中物。” “???” 怎么说着说着,还吟诗呢?这是诗吧? 张秦川眨眨眼,陈导说的语速有点快,他听的似懂非懂,这个好像是陶渊明写的? “知道五柳先生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吗?” “呃好像是说他的孩子不争气?” “嗯” 陈导听到张秦川的“捧哏”终于露出一点笑容,有种又找到知音的感觉。 “五柳先生一生五子,没有一个可堪大用的,到老留下这首感叹的诗,感叹他那不成器的孩子,也感慨他自己,他堂堂五柳先生,终其一生虎父犬子、无奈、无奈啊。” “” 看了眼报纸上的标题,再看看陈导,张秦川实在搞不懂,这有啥无奈的,咋还代入上了。 这是把媒体比作他不成器的孩子,老让他操心? 媒体还不是想咋说咋说,再说了,人家说的也是事实啊,有哪个媒体说过他张秦川的剧组破坏环境吗? “对了秦川,我记得你擅长这方面的。” 陈导下巴微微示意,虽然上次张秦川一直不承认是他搞掉黄雷的,但陈导对这种事儿,门清。 直觉告诉他,那次的爆料就是张秦川干的,现在又遇到了这种问题,张秦川又恰好在这儿,他就又想到了张秦川。 “先生,你是想让我帮你转移媒体的注意力?” 陈导没说话,但勉强点了点头 张秦川眨眨眼,无极剧组里面可是有能人啊,不管是谢厨子,还是张骗枝,都是新闻热门,这俩人随便爆一个,都能给陈导解围了。 “那你想从外部解决,还是从内部解决?” “?”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