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司马岖眼睛一斜桓真,大声问:“我有一问,火械令会一视同仁吗?会不会因桓真是你夫君,特殊照顾他?不让他干除雷任务?” 众目之下,王葛走近几名新兵,停在桓真前头坦言:“我不会讲虚言,放大话,我的夫君我当然护、当然偏袒!我若连夫君都冷血对待,将来对你们只会更冷血!谁不服,谁就去找荀将军理论。再有就是,我这里不强留人,觉得不公正、或对雷火之力生怯者,可找各自的武官讲明。” 继续试雷。 火光交错的轰鸣中,大晋之峥嵘再翻一页,到了隆熙七年。 这一年的灯节,司马南弟觉得格外冷。洛阳城里灯红帛绿,到处都悬挂着流光走影的蟠螭灯。灯彩的数量多,花式较去年炫目,人自然也拥挤。 她约刘泊在石舫桥相见,是因为她知他喜静。 这里只有下半夜才能看到漂流过来的河灯。 雪逐渐下密,司马南弟撑起伞,偶尔从此处过的路人就算看不清她容貌,也被她盈美身姿吸引。 好冷啊。她哈着白气给自己壮胆,周身的冷浸到心里,再往回扩散。刘泊在洛阳有一段时间了,怎能不知石舫桥在哪、怎能不知这里偏僻?他若有心,肯定提前来这里等她。 这么多年的执着啊,她以为他未娶是终于感动了,没想到依然跟她无关。 白衣绿伞,刘泊来了。 他的身影在司马南弟眼里映成一卓然仙鹤,不单她靠近不了,旁人一样。 瞬间,她心里好受多了。 “刘泊。”她双脚早冻透,激动中腿挪动、脚挪不动,幸而把紧栏杆才没摔倒。 刘泊慢慢走***复着气喘,看清她狼狈又害羞的神色,赶紧解释:“路黑,我摔扭了脚,所以来晚。” “啊,疼不疼?扭伤厉害么?怎么办,我没带医者。我、我以后不选石舫桥……”她越说声越低,想到可能没有以后了,忍不住恐慌、委屈掉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