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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每个生产者就是第一个客户。

    如何自己这一关都过不了，就不要糊弄其他人了。

    他还有更残酷的话没说出口。

    那就是这把枪，毛病比优点多，纯粹设计出来给人提供了经验教训的。不如直接做新的吧。

    可是昨天67式****，他已经打击了梁厂长一遍了，这个总要给对方点希望。

    梁厂长半天没出声。

    程时虽然没有说一个字这个枪的不好，但是提出的改进意见却针针见血。

    程时淡淡喝了一口茶。

    这些是需要时间消化的。

    产品的改进升级本来就很痛苦，有时候是退层皮，有时候却要像凤凰涅槃一样，要把之前的骨肉都烧尽才能重生。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梁厂长恼羞成怒掀桌子。

    服务员在门口探头探脑，想看能不能上菜。

    梁厂长：“吃饭吧。程时同志辛苦了。等我们改好了，再带来给程时同志看，请程时同志帮忙出出主意。”

    吕将军和梁厂长总给程时夹菜。

    程时：“不必客气，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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