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云清婳垂下眼,眼睫轻颤,又委屈起来,“夫君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他尴尬地咳了咳,“本王的荷包……恰巧坏了。” 云清婳在心里暗骂,狗男人,想要荷包,还这么爱面子。 男人都有贱性,越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 “妾身觉得那荷包不祥,铰了。”说着,她带上了哭腔。 裴墨染忙将她搂在怀里,有些手忙脚乱,“怎的又哭了?之前的事都过去了,蛮蛮再给本王做一个可好?嗯?” “可是夫君说过,妾身绣的荷包丑。”她鼓着嘴,赌气地看着另一边。 裴墨染失笑,他屈起指骨刮了下她挺翘的鼻梁,“真记仇!之前是本王有眼不识第一贵女的绣工,本王后悔了行吗?” “您又促狭妾身!”她羞臊地将脸埋进他的胸口。 他吐出一口浊气。 不知为何,跟云清婳在一起时,身心都很松快。 正所谓,居安思危,她像一个蜜罐子,让他不妨有些担忧自己会松懈、沉沦。 …… 秋狝结束不久,裴墨染便要启程去往西南。 这一日,秋高气爽,阳光正好。 裴云澈、云清婳一齐送他。 “夫君多加小心。”她声音轻细,眼底含着不舍。 “放心吧。”裴墨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轻捏她的掌心。 裴云澈看着他们相握的手,觉得分外刺眼,“墨染,听闻匪徒凶残狡猾,切莫掉以轻心。” “皇兄已经说了许多遍了。”裴墨染调侃。 云清婳收回手,“妾身也会求皇后娘娘,早日将王妃解禁。” “蛮蛮大度,吾心甚慰。本王已经训斥过婉宁,她日后不会再生事端了,你莫要记恨她。”裴墨染冠冕堂皇的说着。 云清婳怆然地垂下眼,不语。 裴墨染知道她在委屈,他打趣道:“你虽叫蛮蛮,可性子一点都不蛮。” “……” 裴云澈满脸鄙夷,看他的眼神多了一丝嫌弃。 这个无知莽夫! 蛮蛮分明是比翼鸟,是云丞相夫妻恩爱的象征,亦是对小女儿婚姻的祝福。 他根本配不上蛮蛮! “墨染,军队等你多时,别耽搁了。”裴云澈催促。 乾风也催促道:“王爷,诸葛先生来催了。” “知道了。”裴墨染看了眼云清婳,也有些生气,他翻身上马,带领军队远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