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沈桑宁没什么感觉,醉呼呼的,吃东西也没什么感觉。 不过肚子里暖暖的,很快就睡着了。 * 滴酒未沾的裴如衍,耳朵的粉红色在回到书房后,才慢慢褪回原本肤色。 留后?他忽地响起沈桑宁的说辞。 倒是个新鲜的说法。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快死了。 虽是这样想,他的眼底眉梢却都覆上了笑意,提笔在宣纸上,平心静气地练起字来。 一笔一划,珍之重之。 白纸之上,落下的笔墨,赫然形成一个“央”字。 裴如衍望着这字,嘴角勾起,心情愈发愉悦。 正此时,陈书拿着小玉瓶进入书房,看见裴如衍时将玉瓶背过身后,干笑一声—— “世子,您没歇在少夫人那里啊?” 裴如衍被打扰有些不爽,“有什么话,直说。” 陈书悻悻地将玉瓶拿出来,“大夫那边验出来了,这哪里是什么降火的药,分明是……上火的药!” “上火?”裴如衍一时没想进去。 陈书尴尬点头,“春药。” 春药,什么用途,不言而喻。 裴如衍刚刚还沉溺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知道了。” 他联想起,前阵子宁侯的突然发情,恐怕也是这药物的缘故。 难怪那天,妻子说要培养感情,要喂他喝莲子羹。 现在想来,都能说通了。 她根本是假心假意,所以才连他对莲子过敏,都没打听过。 那么今晚所说的一点点喜欢,又究竟,是真是假。 裴如衍提笔的手半举着,墨水滴落在央字上,坏了字,污了纸。 他讨厌算计。 “世子,这药……”陈书请示道。 裴如衍言简意赅,“放下,出去。” 他面色冷冽地接过玉瓶,攥紧瓶身,冷笑一声。 原本这药,是该要用在他身上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