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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苦笑一下收回目光，自己这个领导当的，经常让组员嫌弃也是头一人吧？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孟局长的脸，可惜这个老家伙，虽然脾气臭一些但人还是挺好的，自己现在终是遭了报应。

    赵立存把他放在轮椅上，然后打开房门，一股怪怪地味道钻进三人的鼻子。

    “老赵，能闻出这是什么味吗？”

    “不能，闻起来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方志勇看两人一眼：“应该是女孩儿身上的体味！”

    “哦”，两个人瞬间恍然。

    赵立存推着刑炻走进房间，这是一个小型的公寓，打扫得很干净而且装饰得也很漂亮，从这些可以看出邱凤仙是一个生活比较精致的女人。

    刑炻的目光缓慢地从阳台往客厅里移动，看得非常仔细。

    赵立存来到卧室打开衣柜，里面整齐挂着衣服，各种衣服分类挂在一起。

    他拿出外套检查上面的兜，检查完又放回去。

    刑炻的目光移到方志勇的脸上：“方局长，麻烦你去对面问一下最近有没有听到装修的声响。”

    “好的！”方志勇转身走出客厅。

    刑炻转着轮椅来到电视前，歪着脑袋看向电视后面，这次看得比之前还要仔细，并且还伸出手摸了一下。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赵立存掀开床单，下面没有床箱只有一个席梦思床垫，他撩起床单拽一下床垫，一只手竟然没有拽动。

    “咦”，他放下床单另一只手也抓住床垫，两手拽还是有点吃力。

    刑炻转着轮椅来到卧室门口：“有发现？”

    “嗯！”他摘下床单：“有点沉！”

    床垫正中出现两条割开的缝隙，间距差不多有半米，赵立存掀起被割开的地方，一张惨白的脸出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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