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佩蓉的声音铿锵有力,丝毫不见平日人前的怯懦。 沈庭鼻孔里哼出一声,“你觉得我是‘圈着你’?” 江佩蓉斩钉截铁道:“既不是,那你放我走。” “走?去哪里?摄政王府?去投奔你那个大逆不道的女儿?” “那难道不是你女儿?” “我女儿?”沈庭冷笑道,“拿刀要杀我的女儿?害得我沈家断子绝孙的女儿?” 这两句话是事实,江佩蓉无言可驳。 她不说话,沈庭继续讥讽。 “摄政王是什么人?你女儿是什么人?早晚有一天,她就像只被穿过的破鞋,丢到墙角,无人问津!你去投奔他,最后的结果,跟在沈府,又有什么区别?” 江佩蓉剜了沈庭一眼,她没想到沈庭如此歹毒,竟然诅咒自己女儿。 “不是所有女子都得依附你们男子而活,沈庭,遇见你之前,我便是一个人,而今离开你,照样能过得很好。” “是吗?那你走啊,我沈庭何曾用铁链拴过你的手脚?” “要不是你拿他……” 话到关键时候,沈清月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姐姐,你怎么站在这里?” 她换了身桃红绣春梅的衣裳,从厢房出来,满脸喜气,显然是要出去,只是瞧见沈雁归站在门口,特意过来打招呼。 见沈雁归不说话,她自行了个礼,“昨日之事,妹妹也听说了,是我母亲做得不对,我在这里代她向姐姐致歉,还请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 里头两个人均吃了一惊,虽还在吵架,下意识对视一眼:不知道大女儿听到了多少? 沈庭压低声音,带着警示道:“你女儿最擅长察言观色,你说话注意些。” 说罢,他便从屋里出来,在门口停了脚步。 沈清月朝沈庭行了一礼,“父亲。” 沈庭余光瞥了眼沈雁归,其实当年一众孩子里,他最喜欢的便是沈雁归。 她个头随自己、脾气随自己、武学天赋也随自己。 她小时候明明不管隔了多久见面,她都远远冲过来,抱着自己脖子,欢欢喜喜、甜甜糯糯喊“阿爹”。 而今怎么就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沈雁归懒得看自己父亲,径直进屋,几步路的功夫,她脑子里闪过无数软硬兼施追问母亲的办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