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众人顺着长刀飞来的方向看去,破山高喊一声:“摄政王驾到——” 墨承影身穿朝服,从马车里走出来。 冯广赐乍一见那抹金龙纹出现,腕上的疼痛都减了几分,他扫了眼对面,好几辆锦盖流苏的马车停在那里。 却不知道摄政王是刚来,还是一直都在。 “参见摄政王殿下。” 整条街上的人都跪了下去,齐声高呼,只有沈雁归站着。 墨承影穿过人群,缓步走来。 如此严肃场合,沈雁归紧抿双唇,憋笑憋得很苦: 下了朝换常服,这会子又把衣裳给换回去了,这一天真够他忙的。 墨承影眼神警告:如此危险,竟也能笑出来? 毕竟百姓都在,沈雁归见他过来,也乖乖蹲下身去,“参见王爷。” “胆子不小!” 墨承影语带责备,怪她以身犯险,那手才伸出去要扶她,却见冯广赐先一步跪到自己脚边。 青霜非常自觉将沈雁归扶了起来。 冯广赐忍着剧痛,跪禀:“王爷,微臣有事启奏。” 启奏? 想恶人先告状吧? 墨承影才懒得听冯广赐废话,他伸手握住刀柄,将冯广赐腕上的刀拔出来,鲜血飞溅之际,刀尖在低空划出一个弧度。 伴随一声哀嚎,冯广赐的胳膊当场落地。 刀尖点地,鲜血迅速收拢,顺着刀刃滑到地面。 墨承影握着刀柄,忽而弯腰凑近,眼神阴鸷道: “本王的王妃,是你可以碰的?” 冯广赐额头上的汗几乎是炸出来的,他痛得想要在地上打滚,可又怕反应有一丝不对,惹得摄政王更加不快,惹出更大祸端,便紧咬牙关。 鲜血染红半身,他毕恭毕敬跪好,“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不敢?” 墨承影迈了一步,刀尖与地面划出的声音,叫人骨头发寒。 他不疾不徐道:“少府卿,谁给你的权力,敢擅自调动京卫营?” 这话问的是冯广赐,将头磕得咚咚响的却是孙参将。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末将日后再也不敢了。” “不是的王爷。”这罪怎么能认呢? 冯广赐有些慌张辩解,“是南褚刺客,不,是暴民作乱,天子脚下暴动,京卫营有权……” 话还没说完,寒光一闪。 墨承影手起刀落,淡淡一句: “知罪就好。”哪有那么多下一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