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了又如何?” 说与不说,在他心里,都是自己对不住卿卿。 墨承影嘴上说得无所谓,那双手却似藤蔓爬行,悄悄将她锁紧,好像沈雁归随时会逃跑。 冯婉言说她虽无感婚事,然而大婚当日,摄政王亲自将自己从正门领入。 这一份偏爱,是叫她欣喜的。 可惜这样的欢喜并未持续多久。 入了正堂,墨承影似宾客一般,坐到席间吃酒,却叫小厮拿了一只赤冠艳羽的公鸡同她拜堂。 座上无父母、身旁无新郎。 所谓拜堂,不过就是一场盛大的侮辱。 冯婉言敢怒不敢言,是以早先她说沈雁归是替身王妃,劝其清醒,确实用了真心。 墨承影并不在意那些,“你先前说,你去了哪里?” “锦绣坊。”沈雁归特意解释道,“在锦绣坊做了几次衣裳,与徐娘倒是十分投缘,所以她也愿意帮我。” “我说的不是锦绣坊。” “清音阁?” “如今这胆子愈发大了,竟敢去清音阁找小倌?” 墨承影眯缝着眼睛看着沈雁归,沈雁归却惊奇睁大眼: “嗯?”什么?“清音阁还有小倌?” “你这一脸遗憾算怎么回事儿?看样子近来朝政事忙,为夫怠慢夫人了。” “有有、有话好好说,别解腰带,书房、这里是书房!” “书房又如何?” “等下大臣来求见,我这、别别脱呀,会冷的。” “冷?郎热似铁,夫人何不抱紧些?” 宫中道路,或曲或直、或宽或窄,或平或皱。 不过冬寒天冷,路面成冰,总是顺滑的。 前行无阻。 太皇太后上了年纪,手脚自然比不得年轻人,从辅政殿出去,慢悠悠回宫。 素馨双手扶着太皇太后,闲话道:“老奴原以为摄政王有称帝之心,没想到他一心辅政。” 一心辅政? 天下谁人不想坐那至尊之位? 太皇太后笑着摇头,“不过是不信任哀家罢了。” 否则何必专说一句从皇孙中选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