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唉,也不知道这一次能持续多久……” “是啊,要是一直这样改多好,以后咱们就有福了!” “你们听说过国师大人的事情么?” “我听说过,听说国师大人在北疆待了好多年,现在北疆那里的百姓过的可好了!甚至女子都可以做工赚钱呢!我一个亲戚前两年因为逃荒,去了北疆,前段时间给我们稍信回来,和我们说他们刚去的时候,就赶上招工的了,他和他婆娘就有了工作不说,还给分配了房子呢!那房子都是水泥和玻璃做的,可宽敞了!” “真的假的?那北疆不是边境么?咋可能那么安静?” “你这消息是一点都不灵通啊,那可是咱们的国师!有这三位国师坐镇,咋可能会出什么乱子,我听说那北疆已经好多年没有打仗了,特别和谐。” “真的假的?好多年没打仗了?” “可不是!你是不知道,咱们的国师大人有多厉害!只要国师大人在一天,那些疆北军愣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和你说,咱们以前的摄政王,你们知道么?” “噤声!什么都往外说,你不要命了?!” 众人瞬间沉默。 不过此时再看那群被拽着走的人,他们眼中不自觉的带上了一点期盼。 他们以后……是不是也能够过上好日子了? 冷墨亲自带着这些人转了一圈后,这才不紧不慢的把这些人送去了府衙的大牢。 凡是阻止的衙役,冷墨也没客气,全都一起关了进去。 自此,整个武安县,居然只剩下了三个衙役。 冷墨看着这三个穿着有些陈旧,满脸写着疲态,甚至连背都佝偻着的老人。 “你们也是这武安县的衙役?” 三人朝着冷墨拱手,恭敬道:“是。” 冷墨面无表情:“你们怎么没有给王奎求情?” 三人直接跪倒在地,为首的衙役从怀中取出一块沾染这血迹的丝帕。 丝帕上写着字体潦草的写着一个名字:王奎。 那个老衙役语气里带着哽咽:“国师大人,这是上一任县令大人的女儿临死前留下的绝笔,卑下一直小心的保留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卑下却没有本事还上一任县令一个公道,让他们含冤而死这这么多年。” “上一任县令因为不同意和淮城府尹同流合污,欺压百姓,被府尹记恨,可他从未妥协过,后来整个淮城遭遇旱灾,陛下龙恩浩荡,发来了赈灾的粮食,只是这些粮食却被府尹贪墨,并没有发放给百姓,赵县令发现这件事后,很是气愤,他暗地里搜集了证据,想要去京都告御状,却被小人告密,被府尹派人人抓了回了,被抓回来的时候已经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