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木篇7-《极致心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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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缇一指:“杏黄杏干,西单路口那家。”

    冯京良冷哼,翻身避开她:“不去。”

    “想吃。”

    她最爱西单路口的杏黄杏干,回回开车路过要停下去买。

    冯京良斥责:“关门了,今儿除夕,天天胡闹使唤我。”

    “那要不我陪你去,除夕外面放烟花热闹。”

    烟花没禁的年代。

    说着,她想到什么,去卧室取外套。

    外面大雪冻成狗,她跟什么跟。

    破杏黄杏干。

    “冯小缇,没有下次。”冯京良脾气贼臭,粗鲁斥责,“惯的你。”

    ‘砰——’

    他是边骂边走的。

    小缇刚取来外套想陪他一起去,他人已经驱车离开。

    望着窗外的冬雪,小缇心里漾过几分说不清的暖,从他是高高在上的权贵少爷到家中变故低落尘埃,谁都欺负他,逼他进绝地。

    再到如今的骋行公司执行董事冯京良。

    一路起起伏伏,高山与谷底,是她看过来。

    多少人盼他跌落尘埃永不翻身,盼他像老鼠过街,可他争气,他没让敌人称心如意。

    可是冯京良,在这地儿,不低头真的好吗?

    -

    与此同时。

    吴家大院,李烁跪在祠堂门口。

    “我想弄死他,他现在资产飙升,大手笔6个亿的飞机都不心疼,他凭什么,钱说不定是他老子偷偷就给他。”

    吴父问:“怎么做?”

    “可以做得无声无息。”李烁说,“我知道他喜欢开法拉利,他的所有车我都碰过,一兴奋,他最爱飙车,不管交通。”

    “冯京良不死,倘若有朝一日给他出头,死的就是我们。”

    “徐毅在帮冯京良,不能让徐家帮他。”

    吴父看着身后的李烁,谁说纨绔子弟只天天想着吃喝玩乐?

    权力地浸淫出来,哪一个不装孙子?

    纨绔?男人骨头里,喜乐喜性罢了。

    怎舍得父辈心血垮在自己手里?

    除非脑子装满泥浆。

    以前冯家高李家一头,李烁像牛马似的伺候冯京良。

    冯京良却把他当条狗指挥,都是高门出来的少爷,忍得了一时,谁忍一世?

    吴父问:“倘若徐毅知道是我们做怎么办?”

    李烁坚决道:“投诚,我们向徐家投诚。”

    “反正江家也盼他成条狗,我们陷害给江家。”

    李烁没说,他要冯京良死,是想得到吴敏,也想往上爬。

    李烁更没说,骋行被举报用国外技术的事,是他在冯京良身边修改骋行的机密资料。

    李烁更没说另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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