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对莎拉·康纳而已,现在的她无比迫切的想要逃离这座牢笼。 继续待在这里,牢笼恐怕会演变成坟墓。 就从见到那张亚洲面孔的第一眼开始,她就一直在寻找逃跑的机会。 然而精神病院白天的看守太过严密,一旦逃跑不成,迎接她的将会是更加严密的看守。 好在之后的时间,预想的袭击一直没有出现。 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平静。 这让莎拉·康纳觉得奇怪之余,又多少感到庆幸。 可无论什么原因,袭击的到来总比不到来的好。 就这样,在担心对方是不是下一秒就会杀上门来的提心吊胆中,莎拉·康纳一直等到了深夜。 看守人员不可能全天都在,深夜才是她最好的逃跑时机。 隔着病房门的窗户朝着外面看去,深邃的走廊,幽暗的灯光莫名让人感到几分恐惧。 然而真正让这里变得恐惧的却并非环境。 而是那突然就窜出来的嚎叫,一惊一乍,以及在走廊中回响的窃窃私语,听上去像是两个人在低声交流,在这个一个病房只关押一个人的地方。 还有不断响起的撞击墙壁的声音。 大晚上都不得安宁。 换个正常人,估计没几个能安然的待在这里。 可对莎拉·康纳而言,这一切早已习惯。 只见她趴拉在门上的小窗户上,脸贴着门,透过小窗看了看走廊的尽头。 没看到人,估计这时候看守都睡觉去了。 得想办法弄出点动静把看守吸引过来,但这动静又不能是她弄出来。 莎拉·康纳脑筋一转,目光落地了对门,压着喉咙低声呼喊:“赫尔曼医生,赫尔曼医生。” 接连喊了几声之后,对门终于有了动静,小窗户打开,露出了一张神情略显憔悴的中年男子面孔。 带着眼睛,显得温文尔雅。 被唤作赫尔曼医生的男子看了莎拉·康纳一眼:“是莎拉啊,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銆愯鐪燂紝鏈€杩戜竴鐩寸敤鍜挭闃呰鐪嬩功杩芥洿锛屾崲婧愬垏鎹紝鏈楄闊宠壊澶氾紝瀹夊崜鑻规灉鍧囧彲銆傘€/p 自然而又温和的语气,完全看不出他是一个精神病人。 莎拉·康纳透过小窗户左右观察了一下,确认没人过来,又道:“赫尔曼医生,我生病了。” “生病了?”赫尔曼仔细观察了一下莎拉的脸色,道:“我看你面色红润,声音有力,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瞧瞧这水平,只是随便看上一眼,就看出莎拉·康纳根本没有生病。 莎拉·康纳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我病得很严重,感觉到无法呼吸。” 说完,莎拉·康纳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张大嘴,装出一副想要用力呼吸却吸不上来的模样:“不行了,我喘不上气来了。” 可惜装得一点都不像,演技极其拙劣。 接着莎拉·康纳又从小窗户里伸出手,仿佛是想要得到对门的帮助。 “赫尔曼医生,救我,救……” 声音戛然而止。 而在赫尔曼医生的视角里,就只好看到莎拉·康纳突然变得非常痛苦,头向下缩,消失在小窗户后面。 特别是那只探出窗外的手,明明再向他求助,却因为铁门的阻隔,求助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只手随着身体下滑而一点一点的缩回去,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完全可以想象,门背后的人正在经历何等的痛苦。 赫尔曼慌了,急忙大喊:“莎拉,莎拉,你没事吧!” 不见回应,这下赫尔曼更待不住了,急忙拍击大门:“来人,快来人,要出人命了,救人啊!” 突然闹大的动静,惊醒了沉睡中的看守人员,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卫甚至都来不及整理睡褶皱的衣衫,手持警棍,急匆匆的跑来,跑到赫尔曼的门前,就是一警棍敲在大门上。 “大晚上的不睡觉,吵什么吵。” 赫尔曼指着对门,神色焦急:“快,快救人,莎拉她快不行了。” 两个警卫对视了一眼,很是奇怪,其中一人反身走到莎拉·康纳的房间,隔着小窗户往里面看去。 果然看到,莎拉·康纳此刻就静静的趴在地上。 “莎拉·康纳,莎拉·康纳,”喊了两声,不见任何动静。 警卫的对话声响起。 “怎么了?” “不知道,喊不答应,好像昏过去了。” “开门看看怎么回事。” 两个警卫根本不会想到,趴在地上的莎拉·康纳不仅没有昏过去,甚至还全身肌肉紧绷,做好了随时发动的准备。 随后,掏钥匙的声音响起,房门打开。 “嘿,莎拉·康纳,醒醒,”其中一个警卫蹲下身来,摇了摇莎拉·康纳的身体。 还是不见动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