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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空气里有你身上的味儿。”

    你是狗吗？

    蓝眼男人眨眨眼。

    “你这个逼装的真好。”沈凌赞道，也终于从地上捡了一把热武器，抵住了蓝眼男人的脑袋。

    “第一次，你比我做的好。”赵博翰真心夸赞了一句。

    “你第一次丢人了？”

    “差不多吧，”赵博翰笑了笑，“不过我没打算说。”

    “切，谁问你。”沈凌翻了他一眼，其实他一点也不高冷，“吓得在裤子里小便？”

    “没，我当时有很多卫生纸。”

    沈凌张开了嘴巴。

    “咔！”蓝眼男人就地滚爬摸到了家伙，嘿嘿笑了两声，自以为胜券在握，“你们两个挺有趣，我来说说吧，人一辈子没有什么第一次，只有四五个瞬间是真正重要的。譬如你们现在，可以选择谁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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