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霜呃了一声,这才从头顶上的管子爬下来。 “大侄子,你就折腾我这老骨头吧,这事,只有你秦叔年轻时候才干过,现在爬高上低,都不行啦。” 见赵博翰出手狠,他也暗自心惊。一根铁管,穿透十一个人的心脏,居然还有那么大的力量把匪首的头钉进船壁。 是气功么? “秦叔老当益壮,身手不比我差。”赵博翰低声赞道,他的动作都瞧在眼里,深藏不露。 秦叔苦笑,“昨日之日不可留,往者已矣。大侄子这么做,也太狠了吧。我只是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强的手段,师父是谁?” “死并不可怕,孤独的活着才最痛苦。”赵博翰冷冷道,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冷眼看着他腰间的菜刀,“其实你跟我一样悲哀,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秦叔,你的菜刀,我避不过。” “嘿嘿......”秦霜忍不住摸摸菜刀,“这比我亲兄弟还亲,我的刀不是用来切人的。” “切什么?”赵博翰急问。 “切菜啊。我说当过伙夫,你信吗?”秦霜也笑。 赵博翰弯腰低头,解下一个佣兵的无线电,戴到自己头上。 “b4到位,安全。” 他不做声,向船舱下走去,下一步,要去船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