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章 野种-《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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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时的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在他合眼之前都没有叫一声父亲。
他恨了迟会生这么多年,到头来发现,恨错了人。
容栖心疼地抱住他,安慰的话她不会,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说着。
“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阿砚。”
仇恨是个会蒙蔽人双眼的遮羞布,会将人的思维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摆布,但是索性,迟砚没有做出无法挽留的事情,不是吗?
迟会山的死没有任何人做手笔,他出生就是腥风血雨,一生都是作恶,积累的对家数不胜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大大小小的病早就摧残着他那不再年轻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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