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人对坐了一会,贾琼方才问道:“丁叔,你为何这么说,可是兄弟们有什么想法是我没注意到的。” 听着贾琼的话,丁仲不由一愣,半晌方反应过来。心中略有些复杂,随即说道: “我是怕公子待他们太过好了,让他们习惯成自然,升米恩,斗米仇。现在他们倒没有什么想法,若是有什么想法的话,我亲手宰了他们。 然也没必要天天有肉,这庄中养了那么些猪鸭鸡还不够吃的,且我对管理农庄不是太懂,若是单独工坊还好说点。 还有这与薛家这一年的生意往来,肥皂与烛台,赚了不下十万两白银。 我又是个粗鄙不懂事的,不太会算这些账,每次都是薛家算好账,然后给予公子你核对,但公子你又忙碌,我这。。。” 看着丁仲欲言又止的样子,说话又有些不清不楚。 账目每次都是自己核对,随后将银两交予丁仲放入农庄的底下密室中。而这密室有几道锁,只有自己有钥匙,自己不在时,门口必然有人守卫。 按理说,丁仲不该有这些顾虑才对,还有自己对这些弟兄好,他应该开心才对,现在说这些是什么原由。 思忖了一会,他方明白过来,这丁仲或许是觉得自己手中掌管的权利太多了。 怕自己受不了诱惑,便想着减少点权利,让自己放心。 也可能是真的想劝诫自己,让自己对这些兄弟思想教育上抓紧点,自己一个农庄这么多人已经有些离谱,训练这些幼童还是借着贾家的名头在做的。 若是在宣扬让他们效忠自己,怕会死的更快,别说自己是一个小小的秀才,即使是当朝一品大员也不敢吧。 唯有这百年来一直培养幼童从军的贾家,或者说是大些的勋贵,皇帝才会容忍一二。 毕竟这些是武勋的根本,也可以说是四王八公的权力,只要数量不要过多,且培养的都是武功,而不是征战天下的将帅。 皇帝基本上都不会怪罪,若是再过几代,这勋贵彻底从文,恐怕也会失去这权利。 所以这种原由恐怕不大可能,那就只剩下一个度,自己培养这些人要把握的度,既要让他们效忠自己,又不能明着来的那种度。 要让他们从内心中认可自己,还不会产生升米恩,斗米仇的结果,想到这里,也是有些心烦,这是一种人格魅力,自己,唉。 现在这丁仲这般说,或许自己的这种人格魅力也有一定成长吧。 但他是成年人,经历过苦难,懂的珍惜,而年少之人,也只能在战场上折服吧,至少自己还未想到什么好的方法。 想到这里,又想到丁仲方才说的事情,这要将手中权利减少,无非就是过账,涉及银钱的事情。 自己可信任的人太少,或许只有自家人才行吧。 而母亲又不懂这些,涉及的银钱太多,又怕母亲乱想。 边想便给丁仲与自己倒了一杯开水,也未放什么茶叶,自从以军人的方式训练后,好久没喝茶了,毕竟喝茶去油,每日里训练完要补充的营养都不够。 端起茶碗,也未饮用,只是静静地看着碗中的茶水,轻轻一吹,荡起一层层波纹,眼睛微微眯起。 这亲近之人倒也是有的,自己的贴身丫鬟鸳鸯,因自己来了军营倒未跟着,其性子也烈,想必不是贪婪之人,其前世帮着贾母管着体己,原著也未说起有什么不好之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