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看着贾母,王夫人哭的如泪人一般,李纨则坐在床头,不停的抽泣着,双眼无神,声音中充满迷茫。 贾政远远的坐在凳上,看着床上的贾珠,双目无神,即使贾琼进来,也如未见到一般。又看其面色,尽是悔恨之色。 贾琼也不管其他,直接看向贾政,略带颤抖的声音,缓缓说道:“政伯,珠大哥怎么就突然去了,白日里我走的时候,不还有好转迹象吗?” 许是贾琼声音有些大了,几人不由都转向看来。 这半夜时刻,贾琼如此突兀的出现在这内院,几人也未怪罪,反而心中还有些欣慰,皆想着贾珠没有看错人。 只见贾政慢慢转身,散乱的目光缓缓聚焦,对着贾琼突然失声痛哭道: “琼哥儿,我悔不当初啊,那日便应该听你说的。珠儿身体大病初愈,哪里就能承受我的棍棒了。我为什么没有听你的劝啊。” 贾母听到这里,哭声中带着点愤愤,随即说道: “是啊,你为什么不听劝,一贯的管教着珠儿,让他早早担起家族责任,你自己为什么不动作呢,现在他死了你开心了。 琼哥儿未来时,老太婆当时都要跪下求你了,你也不住手,就想着,想着。。。 家族家族,你干嘛让珠儿来,来,来。。。。 唉。” 说道激动处,又恨恨的看了一眼王夫人与贾政。接着说道: “东府的那个贱人死了更好,算个什么东西,珠儿啊,我的珠儿。” 急促短暂的声音,连续几句,突然戛然而止,又说起别的话来。 听着两人的对话,贾琼心中一凛,看来话中有话,自主掐断了话头。 也不敢细想,看着面色悲怆的几人,又看了看李纨仍然低声抽泣,随即说道: “祖母,政伯,太太。师姐腹中乃珠大哥唯一血脉,可不能让她在此悲伤过度,若是动了胎气便是罪过了。” 听着贾琼的话语,几人不由看向李纨,只见李纨缓缓转身回头,语带凝噎道: “师弟,你不必再劝了,我想多陪陪相公,腹中胎儿是相公的唯一骨血,我会注意自己身体的。万不可让我现在离开相公。”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