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面上堆起笑容,在几个汉子诧异的目光中,笑嘻嘻道:“这位兄长,我还不知道这事儿呢,你快详细说说。”“啧,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一天天关在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这都不知道?” 那汉子看白练年轻,还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心内便莫名涌上一股优越感。 斜着眼道:“那位女阎罗,荆白练,听说昨儿一在二皇子面前露面,二皇子就病了。” 听他这么说,白练并不意外,那般皇室丑闻,真实信息根本都传不出那道宫门。 能传出来的,有一部分是皇室故意想要放出来的消息,还有一部分是一些自称知情者的捕风捉影罢了。 一夜。 她还真想听听这些与自己素不相识的人是如何说自己的。 所以故意做出大吃一惊的样子道:“怎么回事?怎么就病了呢?” 那人故作深沉道:“还能为什么,自是被那荆白练气得呗。” 白练一听,便知这人纯属瞎编,他根本不知道一点点内情。 只是还未等他反驳,旁边一人倒阴恻恻道:“我表舅在宫里当差,说二殿下压根儿不是气病的。” “哦?那是为啥?” “嘿,说来就那个原因——嫌弃呗。” 那人拍着大腿,声音拔高,语气自发的带上了嘲讽:“你们想想,一个成天在死人堆里打滚,舞刀弄枪的母夜叉,又驻守在气候那么不好的地方,长得指定跟钟馗他妹子似的。二殿下那般神仙人物,能瞧得上?八成是看一眼就吓晕了,哈哈哈。”哄笑声炸开。 白练有些失语。 她甚至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驳。 女子在家相夫教子,被骂头发长见识短。 像她这样战沙场的,又说她母夜叉。 总之一句话,里外不是人,说啥都是错。 她急着回家,并不想过多纠缠,但目光扫过,忽然看见他们撸起的袖子下露出的里衣一角,袖口缝着粗糙的虎头纹。 这分明是京郊大营守卫军的衣服制式。 “未时三刻” 荆白练的声音沉稳冷冽:“是每日京郊大营的操演时辰。这个点儿,你们不在营中操练,倒有闲情在此喝茶?” 那几人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你懂个屁,老子上头有人。” 白练冷笑一声, “上头有人?” 她踢了踢脚边的麻袋,天缺吃痛,痛呼出声。 “你知道他上头的人是谁吗?” 天缺被踢醒,挣扎起来。 白练没有看他,只是又伸出脚,轻轻一下,麻袋里又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随即彻底安静下来。 “看到他的下场了吗?他上头那位之上,可就没人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