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冰冻-《水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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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稚玄牧卿从容淡定走入升降室,直升到顶楼,这里十分安静且极具窒息肃严,仿佛沉闷的荒凉死亡禁区。
    避开巡逻经过的侍卫,一路摸索到西边尽头。
    无尽门有个禁地,常年备受封禁,且外面设了重重阵法。
    该地就在顶楼左边最尽头,黑暗与阴戾长存,不过也算是看护最薄弱的地带,因为无人涉足。
    一进入区域就灯光全熄,黑魆魆压抑令人误以为踏入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林稚看不见路,玄牧卿拉着他手慢慢行走,闭上眼睛反而能更敏锐地察觉到外面所布置的阵法,冰凉触感袭来,异常安心熟悉。
    “丠宁。”
    “嗯?”
    “你说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这场景似曾相识,以前好像经历过。”
    “先生认识我多久了?”
    “算起来不过几个月罢了。”
    “所以先生感觉错误的。”
    “其实我也很奇怪,算时间也不过短短几月,可感觉似乎和你相守了很多年......”
    “人生有很多错觉,先生有也很正常。”
    几支冷箭从墙上洞口飞射出来,玄牧卿转身抽走林稚长剑挥砍几刀,冷箭被砍成几段纷纷掉落在地上。
    一套 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一手持剑,另外一只手还牵着林稚。
    “小心,这里机关比较多。”
    “嗯。”
    “丠宁,为何你能看清黑暗中的事物?”
    “以前修习过一门法术,可暗夜窥视。”
    “前方有阵法灵力,从东南偏西三寸地方打入,那是它弱点......”
    “先生对阵法很熟悉。”玄牧卿边按照林稚指示边说道。
    灵气直中阵法,阵法突然发亮,瞬间化作星星点点消散。
    “估计是看不到才更为敏感。”
    “方才先生所画阵法纹路复杂,我虽然对其涉及不多,不过还是略懂一二,撇去修为不说,换了个修为高的人也不一定能施展出来。”
    “不过寻常小技罢了。”
    “先生,你很好,也很厉害,只是你自己没察觉,日后若是不嫌弃还请你教我一二。”
    “你都那么厉害了还需要我教?”
    “只要先生肯教我就肯学。”
    路上机关比较多,不由得令林稚越发好奇,禁地里面到底存在着什么?以至于设防那么多。
    玄牧卿停下脚步,温声言道:“我们到了。”
    眼前出现一道铁门,巨大圆轮锁横亘在两扇门之间。
    他把手放在门上,齿轮旋转,沉重大门开启,接着一丝光芒透出来。
    极为昏暗的灯光,冷蓝光所及之处全是一片冰雪,地面铺上一层松软白雪。
    寒气贴脸,极其寂静。
    恍如走进冰窖。
    一根根冰柱伫立在中间。
    森森寒冷气息环绕,从冰里面冒出来的冷气像薄雾一样。
    冰室狭小,两人在冰柱之间走动,不一会儿便走完全部地方。
    林稚绷紧神经边走边打量周身冰柱,冰柱浑身通白,乍一看还以为是白瓷柱。
    眼神四处扫视,微蹙眉头眯眯眼睛,居然过分平静。
    禁地里面就只有冰柱子?鬼才信巫族耗费那么多精力就是为了,一定还有别的东西存在。
    最后视线落在白柱子上,向前走几步观摩。
    顿了顿,指尖一缕灵气飞向柱子,隐约看到里面一个影子。
    果然有异常!
    灵气继续透入冰柱,乳白色逐渐淡化变半透明。
    这?!
    怔怔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一幕。
    一个女孩?!
    一个身着嫁衣的女孩此刻被冰冻在冰柱里面!
    灵气巡游回到他指尖,里面的人已经生息皆断,寥无存活之气。
    林稚倒吸一口冷气:“她死了。”
    玄牧卿给他旁边的一根柱子注入灵力,那边显露出一个女孩子的身影,毫无例外身着红衣,闭合眼睛,一脸娴静可爱模样,咋一看还以为只是睡着了而已。
    “这里也有,巫族娶回来的小新娘应该都被封在冰柱里面了。”
    一根根找下去,在靠墙地方看到了一个熟悉身影,阿萤。
    一根冰柱代表一个小女孩逝去生命。
    玄牧卿:“一共二十个女童,外面设防重重可见其重要性,里面干净无戾气,明明是尸体聚集的地方却意外地宁静祥和。”
    “的确,就好像她们并不是尸体,只是暂时睡着了而已。”林稚手掌贴在冰柱上,寒凉通过皮肤传过来,眸色沉如深潭:“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玄牧卿:“无尽门喜欢研究无人性禁术,大抵又在钻研什么阴毒之术,从炼制魂俑到小古身上的毒,在他们眼里,外人只分为能利用和不能利用。”
    林稚缓缓抬起下巴阴色道:“以恶而生,总有一天也会因恶而逝。”
    张信独自一人来到魂俑室那,待室门开启,他踱步走进里面,紧蹙一眉头,张老不在他平常所在的桌子那,细细打量周身,察觉一丝异常。
    “张老?”
    “张老。”
    “张老?”
    不祥预感顿时涌现心头,往常张老都会待在室内,而现在竟然罕见地没影了?
    莫不是去哪了?
    乌黑靴子踩在洒落在地面的图纸上,紧绷身子旋望四周。
    一架架魂俑站立阻挡视线,游了一圈下来完全不见张老人影。
    站在那个柜子前面,伸手推开它。
    门口打开,第一眼便看到躺在里面的张老,而周身的书籍已经清空,顿感不妙,急忙过去探查张老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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