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心急如焚-《穿书女配专心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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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贵妃轻轻笑笑,笑容有些不自然:自己是琳儿的亲生母亲,又担当全部皇家,如果自己说不晓得诗是否是琳儿所做,别人定会觉得自己不尽职,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了解,怎样能担当诺大的皇家。

    如果自己说诗是琳儿所做,即是嘲讽陆皓文偷诗,他是陛下请进宫中的,嘲讽了他,即是嘲讽陛下,皇太后本就不太喜悦让自己扶正,如果自己再获咎了陛下,扶正之事便会彻底湮灭,自己一辈子做贵妃,永无翻身之日。

    可如果认可诗是陆皓文所做,琳儿即是盗诗,臭名远扬,名望毁于一旦,自己这做母亲的,也有监视不严之罪……

    事到现在,自己回覆‘是’不行,回覆‘不是’也不行,甚么都不说更不行……

    “张贵妃怎么了?这个疑问,很难回覆吗?”顾迟迟笑的甜美,纯真,张贵妃却觉得刺眼无比,工作一定是顾迟迟搞出来的,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打烂她那张矫饰的笑容。

    “贵妃虽是二公主的生母,但真相只是个贵妃,有许多工作晦气便处理,长公主与二公主是亲姐妹,身份高贵,不知长公主对此有何观点?”

    张贵妃语气极为端庄,将困难推给了顾迟迟的同时,口口声声说她只是个贵妃,不是正宫,许多工作无权过问,如果皇家扶她为正室,她才气光明正直的管理这些工作。

    顾迟迟轻轻笑笑:“我虽是皇家长公主,便真相宫中办事的是贵妃,如果我超出贵妃发表定见,岂不是让宫中下人不平,更让宫外之人闲言碎语!”人要学会满足,如果张贵妃不肯处理这件工作,将皇家大权交出来,有的是人赶着来处理。

    张贵妃慢慢握紧的手掌剧烈颤抖一下:自己担当皇家三年,现在又是扶正的分外时期,毫不能交权,但《早梅》诗情况分外,更不能随意下定论,可这台阶要怎么下?

    陆皓文立于屋内不起眼的处所,微沉着眼睑,他倚赖于皇家,不想让顾修或张贵妃为难,可如果他退让一步,说谎说诗不是他做的,以顾琳嚣张跋扈的性质,定会大吵大闹,将工作嚷的人尽皆知,到时,他背上盗诗之罪,陛下对他极端扫兴不说,他还会名声尽毁,休想再列入科考……

    张贵妃面无人色,大脑空白之际,瞥见顾修黑暗递来抚慰的眼神,灵光一闪:“琳儿在赏花宴上吟《早梅》时,京城望族令郎与公主们皆在场,陆先生说《早梅》乃先生八个月前所做,可有证据或证人?”

    陆皓文说诗是他所做,也只是他自己说,无人得见或听到,顾琳吟诗却是人尽皆知,凡事考究证据,如果没有证据证实陆皓文早在八个月前做了此诗,那他即是说谎。

    张贵妃没有直接给谜底,迂回的转了弯,将工作推给了陆皓文,如果他拿不出证据,即是盗诗,名望扫地,被赶出皇家,如果他拿出证据,顾琳盗诗,丢脸的是皇家,获咎了顾修,他休想有好日子过。

    “这……”陆皓文也想到了其中的环节,夷由不决:“小生父母早亡,连续茕居,吟诗时,无人在旁……”大手暗暗握紧了衣袖。

    “也即是说没有证据了!”顾琳含泪的眸底闪着清高与嘲讽:“事实胜于雄辩,你这个穷墨客,欺世盗名之辈,偷了我的诗,还不认可,现在证据的确,你另有何话说?”

    顾修满面寒霜:“琳儿,不得无礼!”顾琳,陆皓文都是他信任的人,他不想将工作闹大。

    “爹,陆皓文庸俗无耻,偷了琳儿的诗,您一定要为琳儿做主哇!”顾琳昂扬着小脸,轻撇着小嘴,得理不饶人。

    顾迟迟勾唇哄笑:一首诗而已,成不了功名,也换不来油盐,陆皓文偷它何用,更何况,顾琳因《早梅》臭名远扬,陆皓文还不至于蠢到偷一首人尽皆知的臭诗的境界吧?

    “陛下,长公主,二公主,陆先生请用茶!”帘子翻开,绿意端着几杯茶水走了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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