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花娘子的衣裳,如同被扒了皮的兔子般褪得干净,只余下一只遮羞的肚兜。 黄天霸那只白色的汗巾掉了出来,花娘子本能的去藏那汗巾,被花相公一把抢了过来,双手一扯,硬是不扯开,于是恶狠狠的扔到地上,眼睛如狼般盯着眼前的秀色。 花娘子慌张的扯住亵-衣带子,泪如泉涌,拼命的摇头道:“相公,你别这样,我害怕,我对天发誓,这银子和这酒是正当来的,我没脏了身子,没辱没花家的名声,我只是、只是给人当了奶娘......” 听了此话,花相公的怒火更盛,如马上喷薄而出的熔岩,扯去淡粉色的亵-衣,怒吼道:“臭-婊子,你还真是没羞没耻,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了我......” 花相公再次扑向了花娘子的胸口,吓得花娘子抱住花相公的头,急切解释道:“不,不是,相公,你误会了......啊......” 一阵痛楚自胸口传遍了四肢百骇,花娘子的眼泪顺着眼解流到了耳垂,似掩盖了一切的声音;流到了嘴里,生生的咸。 花娘子心底发凉,不再挣扎,任由花相公发疯般的肆-虐,只一会儿,身上的旧於青上面,又覆盖了新的於青。 花娘子的不解释不反抗,让花相公更加的恼怒,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裳,来了一招恶虎扑食,却在最后关头,如最初一般,瘫成了一条没骨头的软虫,再次瘫倒在花娘子的怀中,一动也不能动了。 过了好半天,刚刚还恶如豺狼的男子,如同失去了母兽的崽子,泪如泉涌,抽抽噎噎,嘴里喃喃道:“我没用,就是一个骡子,就是一个闷罐子,你告诉我,小花儿是谁的,是杨休的,还是黄天霸的?不对,前些天牛良拉你去县城没要拉车银子,是牛良的?不对,是方三的......” 花娘子呆滞的看着房梁,懒得再开口解释。 在小花刚出生时,花相公虽然不高兴,却也没有如此堕落;后来,不知道听了哪个背后嚼舌根子,花相公对花娘子总是疑神疑鬼,任何一个男人帮花娘子做事,甚至说一句话,都成为他疑心的对象,那口中的牛良,是往县城拉牛车的,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竟然也没逃过被怀疑的命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