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也懒得继续问了,指挥道:“你们两个,跟他们说下怎么使用手里的枪保持连续火力!” “手雷放在易于上手的地方,当然也不要提前拔掉保险,这里可不是给对面送战绩的地方!” 说着自己也摆弄起自己的汤普森和手雷来,正摆弄着,脚下无意的一踢,好像踢中了个什么东西,硬邦邦的,好像是个箱子。 他弯下腰把踢到的东西拿了出来,还真是一个箱子。他也不管所有人是谁,直接一个枪托把锁给砸开了,打开一看,乖乖,好几瓶酒!白兰地,威士忌,伏特加都有! 一众菜鸟们虽然刚开始有些发呆,这个人怎么那么不讲礼貌呢,想拿别人的东西就拿了? 可当他们看到箱子里面的那几瓶酒时,似乎都咽了咽口水。 不怪他们,自从冲突开始以来,克拉克就不停地把在各地驻防的部队运往了前线,很多还是西澳自己偷偷组建的预备役部队,见不得光的,可事到如今,见不见得光也不重要了。 再说了,连那些德国退役的官兵都来当雇佣军去打联邦军队了,这还有什么不敢见人的,难道还有比德国战争贩子的士兵更见不得人的嘛? “都来喝点?”老兵卡了一眼围成一圈的人,有些怂恿的意味。 “可以,可以吗?”“好像不太好,别人的酒,还没问过……” “我就问你喝不喝!”老兵大嗓子嚷了一句,自己打开了塞子就往嘴里咕噜咕噜灌了一阵,然后就是一阵满足的长啸。 一群人看到这老兵油子都带头了,也不讲什么道德了,管他是谁的酒,先喝了再说。 咻!轰——! 正当大家你一口我一口,打算把第三瓶酒也开了的时候,一枚炮弹直直撞在这群人前边战壕顶部的铁丝网上,铁丝网碎木头溅射了一圈。 也幸好这个位置有些许沙袋掩体遮挡,倒是没人受伤。老兵一个激灵,推开了围在一起的一群人,靠在战壕的拐角,微微侧身观察着情况。 没有步兵从战壕过来,但是,他听到了越来越近的发动机的声音!坦克来了! “坦克!”他大喊了一声,同事手势不停挥舞,示意众人马上弯下腰并赶快回到原来的位置。 他正想着没人呢,谁知道那目视距离内的那枚绊索炸弹被引爆了,被炸出一名乌七八黑的人,瞬间撞在他能看到的墙上。 而后面再度出来了一个物体,不过是被扔出来的,手雷。 在手雷爆炸后,两两三三冲出几个联邦士兵,手里的步枪不停地开火,似乎拐角尽头马上会冲出来几个送死的人一般。 联邦的坦克也在同时碾了过来,这个铁王八冲得有些猛,瞬间越过了众人所在的战壕,从他们头顶上冲了过去。 吓得众人包括老兵在内都匍匐在地上,当然得匍匐,不然都会被坦克上的维克斯机枪狠狠教训一番的,而这个教训,说不定就是天堂免费游。 似乎是冲了过去之后,坦克右边后方的机枪成员发现了这里趴在地上正在准备阻击的一群人,立刻开始了他的射击,曳光弹不停地指向着方向,打在战壕里让木屑泥屑四溅开来。 似乎是不满意只有一挺机枪在射击,这两联邦坦克微微转了转方向,也给左边的机枪位置留了个射击角度。 这下子两挺机枪不停的在这个战壕内扫荡,战壕内因躲避不及的人立马倒下了七八个,惨叫声顿时不绝于耳。 把自己白衬衫撕下来给同伴的那名撤回来的菜鸟有点灵活,及时滚到了那些沙袋背后,满头大汗地感受着身后那些威力十足的子弹不停地打在泥土,木板,沙袋上传给他的感觉,真的是太不好了。 他摸了摸身旁,这才发现自己的枪原来已经不在身边了,他苦恼一笑,好像还是什么事都做不好啊,他只好抱着头,一直缩在沙袋后边,他什么也做不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近在咫尺地维克斯机枪特有的声音好像没有了,几声零星的炮声和爆炸,再加上又再次响起的发动机声音,好像这坦克要走了。 菜鸟从沙袋后探出半个脑袋,才看了一眼,他就有些想呕吐,忍了忍,发现忍不住,还是把不久前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没办法,比前边躺着的那几个死得还惨,这是很近距离的机枪扫射,人被打死还想比较完整的尸体真的是有鬼了…… 吐到没法吐了,菜鸟才瘫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拐角里冲出了几个联邦士兵,他们也看到了这条战壕内的惨状,可他们一路过来也见到了不少被西澳机枪火力打得面目全非的尸体,都是有些抵抗力的,所以他们并没有吐出来,可也还是有点恶心,但是都没表现在脸上。 接着他们就发现了正瘫坐在沙袋旁边的那个西澳菜鸟,看着衣衫不整又没有枪支还目光涣散的菜鸟,几个联邦士兵说了几句不怀好意的话,引来一阵哄笑。 “把他抓起来吧,就你了,带他回去,你一个就够了,这货都变白痴了,其余的,都跟着我继续前进!”说完就带着其余的人闪到了一边的交通壕内继续追击。 联邦的人也知道他们留下来的那个人也是有特殊癖好的,但他们看到那个西澳菜鸟白白净净有衣衫不整的,自然也以为是那种人,就算是拉拢对方了,其他的倒是没想管太多。 “哈……可爱的小猫变白痴了呢,不过我喜欢,正好也省事了,老子好不容易碰上的,也不管你白不白痴了,你今天是跑不掉了,嘿嘿嘿……” 留下来的联邦士兵没打算立刻押这个俘虏回去,而是打算“利用”一下再押回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他的武器,解下了他的腰带,就在这时。 瘫坐在地上西澳菜鸟一拳狠狠地打击在这个联邦士兵的胯部,联邦士兵一下子就哀嚎着滚到了地上,不停地打滚,试图缓解痛苦。 菜鸟一开始是有些麻木的,在联邦士兵涌过来的时候也没想反抗,他看到自己同伴都是这般模样,他曾短暂失去过反抗的勇气。 可他得知留下的这个人打算对他作什么的时候,心中突然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让他们得逞,也不能让自己的同伴们白死。 他趁着这个机会,抄起一旁的工兵铲,用力挥下,鲜血一下溅了他一脸。 又一下,两下,三下……直到他觉得地上的这个人已经死透了,他才扔下工兵铲,抹了一把脸颊,摊开手一看,都是鲜艳的红色。他哭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脸,一下又一下的抽噎着。 不过很快就停了下来,拿起被匆忙仍在地上还有半瓶的伏特加,还有另外一瓶没有开启的不知道什么酒,私下木板上不知道谁的毯子,浸了浸酒液,塞了进去。 在死人堆翻找了半天,在原来那个老兵身上找到了火。刚想走,看着被打碎了的老兵尸体,眼眶红了红,回身拿过刚才的毯子,盖到了对方身上,自己则顺着战壕后爬了出去。 他知道自己这边在这个位置上的战壕,距离并不会相差很远,如果是坦克像刚才一样不停地拔钉子的话,那么就不会走太远,因为他们还要不停地清扫障碍,而每一条战壕前后的障碍,都是有够多的。 果不其然,正如他推测的那样,那坦克正在几十米外用机枪扫荡着另外一条战壕。 正在他想着要怎么穿过这段距离又不被那些跟在后面的联邦步兵发现时,他听到战壕后面似乎继续有联邦士兵过来的声音,咬了咬牙,决定拼一把,一定要把那辆坦克给重创才行! 说干就干,他直接就拿起已经点燃的两个自制燃烧瓶就翻过被破坏的铁丝网直直冲了过去,而跟在自己坦克后面的联邦士兵也并未料到还有这么个不怕死的人从后边冲过来。 理由是现成的,由于西澳方面处于守势,联邦处于攻势,正常来讲,在不断进攻的面中间,不应该会出现敌人的,有也应该只是漏网之鱼,最后也是要被俘虏的,根本不可能会有敌人。 他们猜得没错,要是有人冲过来也太明显了一些,后面还有联邦部队不停地压上来呢,有人的话早就被发现了,怎么可能,是吧? 可有时候命运就喜欢开玩笑,这个拿着两个燃烧瓶的西澳菜鸟刚从战壕内跑出来就被在后面的联邦士兵发现了,能不被发现吗,光天化日之下,两团火苗也太明显了吧? 一看就知道是不知好歹的小叛徒想破坏自己的坦克,纷纷拔枪射击,不料十几个人啪啪啪一顿开火,愣是一发没中,反而有几发打在了自己的坦克上边。 这让跟在这辆坦克后面的联邦士兵就很气了,这都什么鬼枪法啊,现在能打到坦克上,说不定下一枪就是打自己身上了,于是不约而同地回头打算大骂几句。 这不回头不要紧,一回头就看到那个西澳菜鸟挥舞着冒着火苗的瓶子冲着过来,回头的人都呆住了,停在原地不知所措,后面没回头的人没停住脚步一下子撞了上去,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骂完之后还是不爽,就开始责备对方为什么停下来,责备不说还开始推搡起来。 而这个西澳的菜鸟则趁势把两个燃烧瓶仍在了近在咫尺的维克斯马克2型坦克上,顿时脆弱的后部发动机和排气管位置上就燃起了火焰。 一众跟在后面的联邦士兵才反应过来,对着这个西澳菜鸟开火,将其打成了筛子,用步枪把对方打成筛子,可见联邦士兵们对他的恨意。 马克坦克内部,机枪操作员很明显地看到了后边的火焰,他绝望地朝着机枪射击孔往外边大喊:“坦克起火!坦克起火!” 一个联邦士兵也是急匆匆地拍打着坦克外部,同时大声喊道:“我们知道了!我们正在努力,坚持一下!” “快点!衣服!把地上那个疯子的衣服扯下来!”一名士官临时充当了救火队长,指挥着手下人灭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