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时代的政治家都要研究苏执,他是一个极端的理想主义者,思想中却藏满了瑰宝,稍取一些足够受用一生。 不过他们都是研究者,而林恰卿不同,他是继承者,那样一来,他的一切不合理都可以解释了,而且再无威胁。 “正不正确我不知道。”老头的脾气依然很臭,“老头只是受不得气,我要统一,却不要吞并,尤其是用战争的方法来吞并!华夏无人吗?浮屠居然叛了一半,你们无能!” 赵睿又一次苦笑起来:“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啊。” “打赢这一仗,我依然会鼓吹统一,如果你有本事就来抓我,抓光真正为人类考虑的人,否则你们的共和国不会太平!” “您不用激我,国际主义和民族主义并不冲突,华夏共和国是民主的,民主就是让人说话,不是吗?” 会面到此就算结束了,老头反客为主般端茶送客,赵睿也只能摇着头离开自己的会客厅,他需要和王勋谈谈,也需要和袁则之谈谈,老人的话里有几分真意,他需要听取旁观者的意见才能确定。 “走吧,安下心,打好仗,只有活下来的……才有资格谈民主。” …… 冰天雪地的伊尔库茨克,阿芙罗拉摩挲着手里的怀表,站在安娜的墓前。 这一次算是私心吧? 伊尔库茨克的抵抗决心几近于无,轨道没有做手脚,军队进入车站后也只有一个走火的护岛队士兵被击毙,然后他们就投降了。 似乎是很久以前了,阿卡列夫在华沙给她的命令就是找到安迪,安娜是高加索女人,安迪是高加索女婿,阿卡列夫曾经指望那位隐世的强大能力者扛起高加索独立的大旗。 可惜她隐匿探访许久,等到的却是安迪战死出云的消息,如果不是华夏的间谍及时找到她,她可能已经在高加索的某座绿岛隐居。战友的仇,华沙的恨,也只能是夜深人静时折磨她的一场噩梦。 黄权和门捷列夫并肩走了过来,对于阿芙罗拉丢下一系列政务安排跑来扫墓,黄权深感不满。 “安娜.托尔斯泰,你的朋友?” “我没见过她。”阿芙罗拉笑着摇了摇头,放下手里的鲜花。这片山谷背风,安娜的墓也被照顾地很好,墓前花团锦簇,这一束没有包装的花一被放下,就淹没在墓碑前的五彩缤纷里。 “是你们高加索的英雄?”黄权转头去问门捷列夫。 “我没听说过。”大汉摇头。 “她从未参加高加索的军队,听说是拾荒者,不过也没有什么过得去的成绩。” “可是这里的人很尊敬她啊。”黄权的好奇心被成功勾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她保护了伊尔库茨克不被战火伤害吧。”阿芙罗拉把怀表别回口袋,向着安娜鞠躬,“无论是美洲的入侵者还是同盟的统治者,都是因为她才放弃了对伊尔库茨克的驻军。” “这么大面子?”门捷列夫惊诧不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