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即使那位会是位傀儡皇帝,也不是几个白玉京二代,三代弟子能抗衡的。 这场戏要唱下去,必然要有个人唱红脸。 想清楚其中利害,田行健收起折扇,轻声道:“我与你斐师叔不好开口,不如,你去上前给他施几分压力,以彰显我白玉京的威势。” 得到田行健的允诺,易崇天顿时心中有底。 他提起气势,挺着胸膛往前走两步。 于此同时,钟鸣三人已是推杯换盏,几杯酒下肚。 喝酒谈笑是假,斐大成偷偷告密才是真。 只见钟鸣笑吟吟附耳上前,斐大成也举着酒杯,两人装作说悄悄话。 斐大成嘴角挂笑,口中却在谩骂:“鸣哥,於菟那狗仙官让我来劝你,说要拿走吴府的地。 那狗仙官跟我托了底,说是不惜任何代价,你可不能松口,咱们得好好叼他们一口!” “好好好!” 钟鸣笑眯眯跟斐大成碰杯,眼睛笑成月牙。 自打於菟招斐大成入门,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他大概永远不会明白,一个在饥荒年间,几度在鬼门关边挣扎,几乎被饿死的小胖子。 在被一个好心的少年救回来后,这一辈子,他都是那少年的马前卒。 无论他是活十年二十年,还是二百年,三百年;无论他是手拿青砖拍人,还是气御仙剑摘人首级;那个得知感恩的小胖子,只会为少年人手握刀剑。 对于白玉京来说,斐大痴就是个永远养不熟的白眼狼,他永远心向钟鸣,永远是淤泥村梁黑哥手下的青皮! 永远? 那可能有些遥远,没人能说得好,最起码,现在於菟养不熟这只白眼狼。 易崇天已经走到石桌旁,他先是拱手道:“斐师叔,我有几句话跟这位钟先生说。” 斐大成放下酒杯,面容严谨,於菟那几份傲人的气势,他倒是学得像。 从眼皮缝里,斐大成瞄了眼易崇天,淡然道:“说罢。” “钟先生,我与两位师叔前来,是为了吴府地段的事情,还请钟先生给句话。” 钟鸣似是没有听到,抬起酒杯跟梁余对饮:“来来,黑子,陪我喝一杯。” 易崇天脸上怒容更甚,他看了眼斐大成,见他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不闻不问的模样,易崇天自以为会意。 冷哼一声,易崇天的脸色说变就变。 他怒喝道:“钟鸣!别以为叫你声钟先生,我白玉京就真的怕了你!我白玉京……” 易崇天的话还没说完,斐大成猛然睁开眼睛,他身上的锦袍无风自动。 斐大成转过身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扇在易崇天的脸上! 啪! 掌声清脆,这一巴掌把易崇天扇蒙了。 斐大成那副和善的脸上,露出少有的戾气,他狠声道:“我白玉京,教你这样与人说话了?” 易崇天眼角抽搐,手中瞬间凝出冰凌,他的修为远比斐大成深厚,若是出手,斐大成毫无还手之力。 可斐大成是他的师叔,长幼尊卑之前,易崇天不敢造次。 今日易崇天若敢还手,回到府院中,等待他的便是被废去修为,甚至于打入死牢的惩罚。 目无尊长,大罪当诛! 斐大成的厉色之前,易崇天只能愤然转头,又去看田行健。 只见他那位田师叔仍是笑吟吟的,他还收起折扇,问道:“钟先生,可是解了几分心中闷气,可否再谈吴府地段的事情?” 易崇天此时才明白,他被那位田师叔当了枪使。 可悲可叹! 一介白玉京的小人物,在大局面前,也只能是棋盘上的弃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