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在小厨房做了你爱吃的几个小菜,咱们先用膳吧?” 还别说,阎襄十分喜欢这样的温柔小意。 他的女人,除了皇子妃不是自己选的以外,所有妾室都是按这类找的。 其中,尤其以应彩月最得他的心。 长得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可长得漂亮、又每一个步点都踩在男人心痒的位置的,却是少见! “唉!”他举起酒杯一口喝尽,道:“你说的对,明日的事明日再操心。” 刚放下酒杯,一双银筷子便送到他面前。 应彩月柔柔地道:“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大皇子智勇双全,难道还找不到一个突破口么?” “依你之见……”阎襄接过筷子,开始用膳,还问她:“是什么人行刺九皇叔?” 六个小菜一个汤,全都是他喜欢吃的。 吃东西,能让人心情愉悦一些,是真理。 他烦躁的心情,也就逐渐安稳下来了。 应彩月笑,娇嗔地看他一眼,道:“这种事,殿下问我,岂非问错了人?我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女子、小妇人,能懂得怎么伺候夫君舒坦都不错了,哪能知道这些事呀?” 阎襄想想也是,便没再问。 接下来,应彩月给他布菜、斟酒,将男人伺候得通体舒畅。 阎襄也便留在芙蕖院过夜了。 白日在外面跑来跑去,查案比平日要辛苦得多。 沐浴过后,他躺在床榻上,应彩月给他按背。 身子都很舒服,但心里依旧难免被白日的事烦扰:“距离父皇给的期限,也没几日了。” “对方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我实在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人,在九皇叔刚住进鸿胪寺,便去行刺他。” “而且,目标还是九皇婶。” “难道,是他的仇家?” 应彩月声音轻柔,道:“未必,就不是冲着康亲王世子来的呢?” 先前她说自己小女子不懂男人的事,便给阎襄这种印象,让阎襄以为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懂。 此时再随口说几句,阎襄也没想太多,只当她太温柔了,全心全意为自己分忧。 听到这说法,他翻身仰躺着看她,问:“你说说看,为何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对你的前未婚夫,挺了解的?” “瞧殿下说的什么话!”应彩月跪坐着,顺势给他按手臂,一边轻柔按压,一边道:“殿下别不自信呀。我人都是你的了,他一个病恹恹的世子,难不成还能比得过殿下不成?” 阎襄轻笑,对这话很是受用。 应彩月又道:“原先我就很疑惑,世子一直好着呢,怎么突然就病入膏肓了呢?” “殿下是皇嗣,难道还不明白,人心险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