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毕竟人还需要临摹,她那记忆力,再加上她还亲自在宋朝生活过,那画下整个汴京都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这个世界有她重生后留下的痕迹,那在哪个朝代留下点东西,那不说件件镇国大器,也至少是价值连城的古董文物了。 如是此想,她也是有了个想法,也许可以到重生过的遗址地方去看看,说不定还真的这百次轮回都在一个世界,那她不说下半辈子不愁了,那也是有个感慨唏嘘的地方。 说不定现在没事写写“回忆录”什么的,这也是个不错的消遣。 戚伊依思绪飘远,但教室内的众人都是对于戚伊依的画功讨论起来,对比着差距明显的学生作品。 她们一个个都是感慨着戚伊依的素描手法返璞归真,压根没有花里胡哨的操作,但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就越是说明她的美术功底。 而这时候蔡文芳却是拍了拍手,示意学生注意纪律,虽然戚伊依的画很有吸引力,但蔡文芳这班主任的威信也不是白瞎的。 学生们一个个都是打开工具箱,倒了点水开始了调色。 而挂着大白的谭芙莉却是心不在焉,但看了看戚伊依那空荡荡的座位,她顿时又打起精神。 “素描厉害又怎样,水彩也不见得你行,毕竟一个是铅笔,一个是颜料,这消费,怕不是连接触都没有接触过。” 也确实如谭芙莉所想的那样,戚伊依的水彩比素描少,但是那只是因为水彩太过繁琐,收拾起来也很糟心,毕竟前世虽然有钱,但一直都是一个人独立生活,请保姆什么的也没有那么矫情。 虽然比素描少,但这时间也起码有个几百年吧?毕竟国画水墨和这个也是有共同点的,再加上戚伊依的个人理解,文艺复兴在法兰西也做过画家。 不管是当时的宗教画,还是后来的抽象派、写实派,甚至是梵高她都有亲自接触的。 毕竟清朝懂得都懂,明朝的汉人到灭亡都还挺“开放”,女性的地位至少权贵还有点话语权,但清朝,光服装就能看出来,全身只能“露个头”。 还有文字狱,名义上的“四库全书”,待在清朝真的受大罪,还没有单枪匹马去欧洲来得快活。虽然欧洲也没有那么好,但文化“开放”的大环境却是比清朝好太多。 再不济去澳洲看袋鼠龇牙,又或者去西伯利亚种土豆自力更生都比待在那里好,以戚伊依的脾气,根本就在那活不久。 所以不仅仅是国风文化,近代的西方文化也是了如指掌的,甚至有几次还去过古埃及、美洲玛雅等等地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