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借口,乍听上去有些道理,却经不起推敲。 管知县摸了摸胡子,“若你早有计划,杀了喻守谦就会立刻安排人手把阮翠从喻府密室救出去才对,但你什么都没做,反而让盛辉把阮翠接回了盛府密室,害得她刚出虎口又入狼窝,这可不像当了十多年管家的手段。” 德才咽了咽口水,“只是我安排的人行动太慢,而府里行动太快封了府,所以才让我的计划功亏一篑。” 管知县步步紧逼,“那你安排的人手有哪些?” “都,都跑了吧,都离开威宇县了。” “你在牢里,怎知他们跑了,你说几个名字出来,本县立刻派人去找。” 谎言一下子就被知县大人戳破,德才舔了舔干涸的唇,“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是冲动之下动的手。” “当日老爷要在水榭吃酒,身边除了我就没有旁人,恰好他饮了酒又站在岸边,我觉得机不可失,就冲过去把老爷推下了水,把他溺死在了水中,我当时没想太多,只想着杀了他就能把翠翠救出去了,本想着对外说老爷是醉酒落水而亡,我应该不会被抓,照样能把阮翠救出去。但容姨娘反应很快,她对老爷痴心一片,第一时间就怀疑我,立马让人把我绑了,并去报官,这才让我的计划失败,也害得阮翠再次被盛府接走。” 激情杀人倒也讲得过去。 若非陈鸢验尸查的细致,管知县也会被他蒙了过去,“如此说来,便是德才杀了喻守谦。” 阮翠充满歉意的看向德才,喻恩铭则面色稍缓。 围观百姓也觉得如此一来也讲得通。 知县大人却知道此刻要施展一番才行,不然大家都以为他糊涂呢,“经陈仵作验尸查证,喻守谦尸体喉咙中有酒水,他死于溺亡,喉咙中有湖水很正常,但他喉咙中却是浓郁的酒水,不可能是落水前喝的酒,只能是死后被人灌的酒,而你没有灌酒的时间,那么,帮你圆谎的人是谁?你的同伙是谁?” 德才面色一滞。 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上来。 “是我。” 众人循声看去,正是跪在堂中的喻恩铭,他坦然的跪直了身体迎上堂上官吏疑惑的目光。 “喻恩铭,你为何要帮德才圆谎?” “因为,本就是我让德才帮我对父亲动的手,我恨父亲,若不是我生母,他不过一个穷书生,靠着我生母才有了如今财富,他不仅杀了我生母,他还想把家产分给那些庶子,新仇旧恨交加,我当然要杀他,所以我自然要坐实父亲是醉酒溺亡的事实,这也是为何我不让府里人报官的原因。” 围观百姓闻之伤心,“真是人间惨剧。” “父杀母,子杀父,外祖杀无辜,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说来说去都是钱财太多惹的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