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运粮官卖了陈风前身这事不谈,就问,他盗卖国储军粮,掺沙高价卖给老百姓这行为,该不该死。 大奶奶妒妇起杀心,老早就药死过运粮官的两任小妾,这杀人怨妇,该不该死。 小妾身怀头胎,也就是这血糊女婴,为争家产,许了送子娘娘送来别人家的儿子,生下来的女婴偷偷使唤奶娘拿枕头闷死,这蛇蝎心肠,该不该死。 奶娘亲手断送女婴性命,这愚忠帮凶,该不该死。 血糊女婴害了卿卿性命,却是奈何不了男婴。 童心无垢,你拿什么坏心思迷惑人家。 正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血糊女婴大仇得报,穿墙而过,融入凶煞女婴队伍。 浩浩荡荡的凶煞,继续开拔。 这一次,停留的地方是一瓦房,看住屋条件,不是很富裕。 “三月十八,这一次换你报仇了。” 队伍里走出一凶煞,看年岁,比其他血糊女婴都大,已是五岁光景,称其为女婴已不太合适。 她脸色青寒,浑身都是冰冷的雾霾,哈气成冰,已达“出口伤人”鬼煞境界。 瓦房内,两大一小。 大的是老实巴交两佃户夫妻,小的是七岁光景的男孩。 三人都没睡,点着油灯围在桌前,愁眉苦脸。 “他娘,这月的租子又交不上了。”老汉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锅子早已冒不出火星,都没钱买米下锅了,哪里还有钱买烟丝。 “把我这祖传的镯子拿去当了吧。”妇人脱了脱手腕用麻布包裹的镯子,腕子都挤变形了,硬是没脱出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