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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客自己圆满了，她欠霸总的怎么还啊！？

    慕朝暖气得胸脯起伏，只觉得有什么情绪急于发泄，可转来转去，最终却只能无力坐下。

    ……她还能做什么？

    她什么都不能做，最多就是等以后再次下山，偷偷给霸总送一些好运符或者其他正能量符箓，再不然就是暗中保护他，为他挡一些宵。

    反正造梦什么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她再也不要造梦了。

    而且……

    她实在没脸去面对霸总。

    不管是现实里的霍沉还是梦境里的邢西，慕朝暖都没法去面对。

    她咬了咬牙，把玄门论坛上自己那家店铺给关了。

    看着注销成功的字样，慕朝暖恍惚了片刻，然后把手机关了，心就这样吧。

    不管怎么样，顾客这么，就表示她和顾客之间的因果已经彻底了结，现在，她只欠霸总的因果了。

    严格起来，这次造梦，不仅客户的目的达成，她的目的也达成了。

    可是……开心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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