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风紧张之余,突然这么一惊吓。 括约肌可就把不住门了。 当时是。 一朵菊花压槐花,黄澄澄隐带黑芝麻粒的汤汁儿滋出了半夜烟花绽放的璀璨形状。 好家伙,那真正儿的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若论社死的最高境界,陈风此时的心情莫过于此。 陈风脑子嗡地一声,也不想别的,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糗态不能让人看见。 说时迟那时快。 真正的曹丘臣只听到一声冲天炮响,刚睁眼呢,眼前就出幻象了。 一砂锅大的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正中眉心。 噗通闷响。 曹丘臣后跌在地,打着滚滑出老远,最后保持屁股撅天的姿势,晕了过去。 这姿势有说头啊,那叫撅屁股看天——有眼无珠。 人不是槐树下拉屎嘛? 嘿,可别说了,忒味儿。 陈风自己后头凉飕飕的呢,还嫌弃人家,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半拉着裤头,滑步左右脚蹭到曹丘臣身边,歪头斜下巴撇嘴拈着兰花指给他把裤头提上。 各位爷,人曹丘臣还没擦屁股呢。 陈风这才虚汗一擦,蹲在昏迷的上司身边,正经的窜稀。 噼里啪啦噗哩哗啦嗵嗵嗵。 喔~! 嘘服哦~! 在昏迷的上司身边排尽五谷轮回之物,就是这么得劲儿,陈风劝各位不妨试试。 正当陈风完事收拾妥当,大槐树下一土坯房就亮起了光。 灯影下,塌了半拉的土墙菜园里屋,裂开来一道门缝。 一谨慎中带着质问的中年女低音,捏着嗓子朝外唤了几句,“谁半夜三更,外头放炮仗?家里有娃,还让人睡觉不睡?” 陈风悄咪咪的矮下身子,还不忘拍平了撅着的曹丘臣。 吱呀呀门板颤抖磨牙的声音响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