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陈风想破脑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能腹议这槐树叶擦屁股舒服,曹丘臣也摸到这风水宝地来下肥。 正当陈风在这胡思乱想呢。 屋内又闹幺蛾子了。 破损带洞的方桌旁,一大两小,默不作声,只顾着吃。 食不言寝不语,这不是挺正常吗? 喝粥吃咸菜当然正常。 问题是,一家子喝完粥舔干净碗,开始咬瓦罐的咬瓦罐,啃桌子的啃桌子,吞土疙瘩的吞土疙瘩。 那瞪着充满血丝的眼,哼唧哼唧撕咬的狠劲,饿死鬼投胎一样,嘴里全是血沫子。 陈风哪还看得下去,莫说是五号大叔的家人,就算是个普通人家,他也不能当做没看见。 当即就三步并作两步,脚下卷起一圈槐树叶,半息不到就闯进门来。 夺了三人嘴里喇嘴穿肠的破烂货,中年妇女喉咙低吼,腥红双眼,嘶吼着朝陈风张牙舞爪。 陈风又不能下死手,只能闪开。 刚闪开,两个半大小子丫头,又跟见了杀父仇人一样,半空跃起老高,龇牙咧嘴地扑将过来,那模样,是要吃人。 正常人哪会这样。 陈风遮眼一开,就瞅见屋内半空多了一个浑身冒黑烟,漂浮的小男娃。 这男娃穿着红肚兜,胸挂长命锁,手腕戴花椒杆做的磨牙棒,看那乳牙都没长齐咧嘴憨笑的模样,刚断奶没多久呢。 对魂儿极其敏感的陈风来说,眼前这娃,是邪祟类幽魂。 这邪祟手里三根红头绳,一头一根,牵在五号大叔的家人脖子上。 陈风伸手一招,虚空梭里玲珑秤当即在手。 白色羽毛回旋而出,蹭蹭蹭三声,断了红头绳。 黑泽石山迎风渐涨,以压顶之势漫天落下。 邪祟被无形压力震出原形,前胸贴后背的瘪肚子玩意。 眼看这邪祟就要魂飞魄散,中年妇女凄厉的哀求传来。 “他曹叔,饶命啊,这是我那死去的可怜幺儿啊。” 第(3/3)页